庆闲/pwp/叶轻眉给朕生了个什么?
不走外链是因为懒,不被屏蔽是因为正好我最近bg写得多,手生了。
麻烦大家不要给评论点❤️,谢谢。
因为我这里会显示出来很多数字,让我很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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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
又
又补了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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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想写沙雕文来着的😂
补长了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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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想笑想尖叫,却又疼得发不出一点声音,似乎被一团看不见的丝绸绫罗塞满了喉咙,沉闷滚烫的疼痛在腹部发酵翻滚,好像要被顶穿了,一下一下,不急不缓如远远传来的角楼钟声,他想吐。
但意识混沌的范闲还能知道庆帝在抚摸他的头发,如此温柔,堪称垂怜,仿佛是当真爱着他的,无论作为君王,抑或父亲,都是爱着他的。细微酥麻的感觉从大脑传到脊背,他忍不住颤抖,从脊背到指尖,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来自上位者的强迫的抗争还是渴望。
他看见自己的手指抓皱了华贵的绸缎,威严的图腾晕成一团,指尖又痉挛似地松开,被掐住腰向后拖去,他抚平那一团皱褶,仍旧什么都看不清楚。无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重重叠叠,仿佛所有人都亲眼目睹这场无耻的父子合-奸。三千世界如火宅,他要被地狱火海淹死了,他真的要坏掉了。
虽然看不见庆帝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英俊面孔,他却能无端幻想出对方此刻神情,高高在上的威仪温和与不动声色。
“哭了?”
庆帝的声音不急不缓,手下微微用力,他就被迫仰起头,像提线木偶,像被口嚼约束的牝马或者狗,长而打卷的头发一圈一圈被缠在对方的手上,他的一切都是庆帝给的,此刻的范闲被贬进无尽低微,不是庆帝在对范闲做什么,而是至高的皇权在践踏一个活生生的人。他之于庆帝的意义是否也不过如此?
他迟缓地摇摇头,庆帝便以宽厚之心松开他。他脱力地倒回模糊不清悲悯仁慈的图腾上,发丝覆盖在他赤裸冰凉的脊背上,苦痛漫长的夜晚让他困倦得几乎昏死,脑海中却无端清晰地浮现出子夜歌中那两句:宿昔不梳头,丝发被两肩。婉伸郎膝上,何处不可怜。
他们这样算什么父子?老娘真是眼光太差了。既没能认清庆帝的心,也没能掐死他这个孽子。
庆帝兴致很好,将他来回摆弄成讨喜的姿势,他是儿子,是臣下,当然要乖乖地为君分忧,要乖乖地被搞成狼狈不堪的窘迫模样。他呆滞地擦去从嘴角流出的白液,腥膻黏稠得吞不下去,似乎咽下去就会被穿肠破肚而亡。他疲倦得连眨眼都觉得累,定定地望着自己的手,像吐出一弯凄惨扭曲的月亮。
何处月不照我。何处不可怜?